余书歆被剥夺氧气一下子吸入,理智悄然恢复,脸颊耳垂几乎都红透了。
身体在他的怀里颤抖,她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开口阻止,“程也,你病了,要好好休息。”
蓦然,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拂过,湿润炽热包裹着她的耳垂,脊椎处酥麻软软无力,生不出任何力气推开。
她迷茫的眼眸微抬,他眼底的欲望让人心惊,清冷慵懒的人此时变得炽热深沉,让人胆怯不敢对视。
余书歆的心跳从来没有跳得如此快过。
她轻轻推开他,微微后退隔开两人的距离,避开他的眼神。
可就在下一秒,她的腰肢已经被握住,重新拽入怀中。
她的腰肢纤细无一丝多余的赘肉,轻而易举就能收入掌中。
他的唇角勾起温柔至极的笑容,但眸色却依旧深沉,昳丽妖孽,声音音调仿佛是沾满了罂粟,赤裸裸的诱惑。
以不可抗拒的姿态把她包裹住,下巴挨在她的肩膀上。
程也生病了,本来就没有精神,再加上他刚刚还吃了的退烧药,也在发挥着作用。
没一会,余书歆听见耳边平稳绵长的呼吸了。
她躺在床上,也不多久了,后来居然也睡着了。
窗外的风雪打落在窗户上,玻璃门上雾气,变得斑驳模糊。
有人说头发硬的人是个倔骨头,而软头发的人反而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但程也的头发柔软顺滑,却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不知道他的人觉得他是儒雅绅士的富哥们,只是程也身上的冷漠无情就鲜少有人看出来。
她缓慢轻柔的摩挲他的后脖颈,脸色平和温婉。
余书歆缩在他的怀里,两人穿着衣服,但彼此的体温透过布料直达两人的肌,身体彼此相贴合,房间里静谧得只有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她听着程也的呼吸变得绵长,指尖碰了碰他的额头,额头的温度比刚才要低些。
余书歆轻微动了动,睡梦中的人蹙眉,手臂收紧,下巴摩挲她的头顶,紧紧的抱住她。
让她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和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