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好了,你慢慢洗。”女人随便冲了几下,转身准备出去。
她刚迈开一步,就被男人一把拉回去。
男人俯身含住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声音低哑。
“老婆,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呢!急着走干嘛?”
初楹回头睨向男人,“什么意思?你难道准备在这里?”
男人重新寻上了她的耳垂,说出的话带着委屈与不满。
“你这个新娘回家倒头就睡,一点都没考虑过我这个新郎,真的憋出个好歹,你可得负责。”
“我负什么责!”初楹瞪了男人一眼,准备推开他出去。
男人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直接把她转过去让她趴在墙上。
热水已经流了很久了,墙上虽不是很凉,猛的贴上去还是让初楹打了一个激灵。
“好冷,沈植,你快松手。”
男人没说话,转过她的身,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一只手四处扇风点火。
初楹感觉浑身都软了,她快要站不住了,“沈植,我要倒了,快住手。”
女人说完后,男人非但没住手,反而更加过分了。
他俯身到女人耳边,声音克制隐忍,“叫老公,叫老公就不让你摔倒。”
“哼!不叫。”女人不愿意屈服。
“不叫是吧。”男人暗暗加重力道。
还没过三分钟,女人哭着求饶,“我叫,老公,老公你最好了。”
女人娇软的啼哭直直穿进男人的心脏,他再也忍不了了,直接把女人推到墙边攻城掠地。
潮气弥漫的浴室里一直传出女人叫老公的声音,不同的音调最起码叫了几十遍。
……
初楹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她睁开眼,就看到男人神清气爽的坐在她旁边,正倚靠在床头划着平板。
“醒了?”男人放下手里的平板,拉着她起身。
“沈植,你个混蛋。”初楹伸出手要去打男人,她刚抬起身就感觉身体酸痛的要死。
她不得不放下手,伸手去揉自己的腰。
“怎么不叫老公了?晚上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