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郑东成,心痛地无法呼吸,哪里还能回答陈永仁的问题。
陈永仁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等待着。
几分钟后,郑东成才从剧烈地疼痛中缓过神来。
郑东成抬头,死死地盯着陈永仁:“姓陈的,你觉得我会说吗?我了解你的做事习惯,不管我说不说,最后都是死。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要说?陈永仁,我告诉你,打死我也不说!”
就如同郑东成所说,落到陈永仁手里后,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既然如此,他当然什么都不会说。
“呵呵,打死你,你当然不会说。”陈永仁笑了笑,话锋跟着一转:“所以,我只会打痛你,痛不欲生的那种痛!”
话音落下,陈永仁一脚踩在对方的胳膊上,固定住。然后,举起手中棍子,重重砸向对方已经有些稀烂的手指,和其他骨头凸出的关节部位。
“砰、砰、砰……”
“啊、啊、啊……”
伴随着书房中传出的殴打声和惨叫声,客厅的电视机中,缓缓响起了一首轻柔舒缓的歌曲:“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为明天献出虔诚的祈祷;
……
胭脂沾染了灰,让久违不见的泪水;
……
伸出你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的梦;
……”
房间内棍子的击打声,郑东成的惨叫声,电视机中的轻柔歌声。三种不同的声音就这样混和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很奇特的音乐。
这种音乐传入拥抱中的徐飞和梁芊芊耳朵里,然后,徐飞发现女人的身体终于停止了颤抖,脸上再一次出现了刚见到他时欣喜的笑容。
看见这一幕,徐飞心里一阵刺痛,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很显然,这些年,郑东成已经成了梁芊芊心中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