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穗岁不敢忤逆,一步步走过去。
“倪穗岁!”周亦行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主倪穗岁的下颚,强迫她仰起脸。凶狠的目光像是一把刀,要把她剪碎!
女人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小声求他,“三哥,你别这样……”
“从徐晔回国开始,你周末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相信你,以为你是陪明溪,可你呢?你他妈是在陪别的男人!”
周亦行很少骂她。
除了床上,情到浓时说几句荤话调情。
如今这么用力地吼出来,倪穗岁何止惊恐?她真觉得自己要完了,下一秒就要被他撕掉,粉身碎骨,无法生还。
“三哥……”
因为杨婉仪,周亦行对女人的忠诚看得很重。
这种小动作,他只要是抓到了,立即就会判死刑。
倪穗岁的眼泪流到他的手背上,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大颗一大颗地砸下来。男人视若无睹,手上用力,把她甩到了床上。
“三哥!”倪穗岁浑身颤抖,“三哥你听我解释行不行?我真的和他没什么,求你别这样……”
周亦行不听,发疯了一样撕开她的睡裙,倪穗岁抓着被子要逃,男人攥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身边扯。
女人的眼泪在某些时刻是催情剂。
周亦行通红的双眼告诉她,她今晚会过得很惨,很艰难。
“三哥,三哥……”倪穗岁嗓子哑得不轻,最后都快喊不出来了。
身后的男人像是吃了药,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
……
倪穗岁没意识了。
她只记得周亦行没戴内个,她必须要吃药。
可她再睁眼已经天光大亮,床头柜子里的避孕药早就不知去向。常姨喊她吃早餐,倪穗岁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哑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滚下床,去给常姨开门,小声说:“不吃了,我再睡会儿。”
“……行。”常姨点头,眼里有几分心疼。“周先生说了,您今天不用去公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