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升仙谷,又不会死,大不了不修到金丹了。”
“我当年入门的时候,也没想修到多高,无欲则无求。”
说出这番话,的确是几十年前所认识的陆辉,不是那种特别有野心,但很严正的人。
王福大声说:“诸位长老,他已经答应跟我决斗了,你们又何必多管闲事呢?”
赶紧走到空地,对陈夏说:“来,来来。”
“王福,你太不像话了!”商谱一声大喝,“你这不是欺负晚辈吗?我们都知道,这个陈夏,体质特殊,修炼艰难,练气二层之后,就没有再突破,你还要跟他决斗,太不公道!”
商谱有点看不下去,众人都知他们两人的关系,不说几句,别人还以为他要偏袒王福。
他的本意,如果不能压服二人,就将王福继续关紧闭,昨晚的事,明显是王福理亏,必须处理。
王福急了,心想,这陈夏分明是听到升仙谷的事,对前途感到渺茫,热血上头,想拿自己泄愤。
等到这股热血一过,胆怯起来,想要亲手杀他,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你们都偏袒陈夏!”
来了个恶人先告状,众人十分无语。
陈夏对余伟鸣说:“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他,不想留后患。”
见他这么说,诸位长老也很无奈。
余伟鸣拿出一张蒲团,扔到地上,双手迅速结印,蒲团不断扩大,形成一个直径三丈的大蒲团。
蒲团边缘发出白光,形成一道圆形的白墙。
余伟鸣面无表情地说,“陈夏宝剑更好,所以不能用剑;王福修为更高,所以不能用法术,你们全凭拳脚。”
王福率先跳进蒲团,热切地看着陈夏。
“你可要想好了,这个蒲团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出来。”余伟鸣严肃地警告陈夏。
“多谢长老,放心,他今日死定了。”
陈夏义无反顾踏入蒲团。
当他他入光墙之后,王福那热切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森无比。
“姓陈的小子,我等这一天等了好几年了。”
陈夏轻蔑地哼了声:“我本来并不想杀你,但我知道,如果被你这样的人记仇,就不能心慈手软。”
王福狂笑:“我也觉得好笑,怎么会被你小子逼得走投无路,出不了这口恶气。”
“那得多亏你养了个坑爹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