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念并不是在胡说,更不是矫情,是真的很疼。
事情是霍砚森做的,他当然心里比谁都清楚。
一些疯狂到荒唐的画面涌入思绪里,霍砚森看着苏念念透着疲态的小脸,喉结轻轻地翻滚着从椅子上起身。
醇厚的嗓音比方才温柔了些许,“我们去医院?”
话完,他挺拔的身子向她靠近了些。
苏念念后退一步,直截了当的拒绝他, “不去。”
她说完就低垂着小脑袋站在那里,软软小小的一只,怎么瞧都可怜巴巴的。
联姻三年,那种事做了无数次,但霍砚森始终记得,他们的第一次是发生在结婚半年后,那次,虽是个意外,她当时也误吃了那种药,可那天,他也把她给弄伤了。
女孩子那里,本来就很娇弱。
那晚,是他因为她的主动太失控了。
闭眼,他声音比刚才更低又温柔了,“苏念念,听话。”
苏念念,苏念念,很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