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车虽然开得很快,但很稳,所以童映心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觉得他很奇怪。
“你刚刚是怎么了?”连超那么多车,她印象里,他不是那种爱彪车的人。
“看到了一只苍蝇。”霍砚清说着看了看她,“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童映心回答着观察了下车内,边观察边嘀咕着,“这个季节,还会有苍蝇吗?都被冻死了吧。”
“……”
而此时路赫阳的车里。
“路教授,真的很对不起!”司机边开车边汗涔涔地道歉,“我跟丢了。”
后座上好一会都没有声音。
一直到司机感觉自己头发都要被汗水浸湿时,男人温润的声音才不温不火地传过来。
“不是你的错,我亲自开都不一定能赢。”
“那我们,”司机茫然地问他,“还跟吗?”
“今天算了。”路赫阳说完,挑眉看向霍砚清巴博斯消失的方向慢条斯理地笑了下,霍砚清。
这个在波士顿曾无数次出现在他家里的名字,今天总算是正式交手了。
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要敏锐,还要更在意他家的小兔子。
不过,那又怎样。
他依然会是他的手下败将。
司机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号码,头上的汗登时落的更猛了,“路教授,”
他咽着口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路先生的电话。”
路赫阳朝他抬抬手。
司机秒懂地将手机递过去。
他不敢想,等下父子俩会是怎样的一番腥风血雨的交谈。
果然,路赫阳才刚按下接听键,中气十足又愤怒无比的嗓音就从听筒那端传了过来。
“路赫阳!!!谁让你回国的?你是不是去找映心了?立刻马上给我回来波士顿,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