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机应着启动引擎。
车子行驶至闹市区时,司机酝酿着开口道,“魏总,看来这位二公子对童小姐还没死心呢,您要不……”
“要不什么?”魏明辉不屑地打断他的话,“霍家是不好惹,可你还真以为霍砚清这小子真会娶她童映心,男人,玩玩而已,他能玩,我为什么不能玩?”
司机,……
他看了眼狂妄自大的男人,即使知道自己没资格说一些话,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不是这样的,魏总我是想说,您不觉得这六年总有人抢公司的生意,还有纪检那些人总时不时的来查你,好像是被人授意的吗?算算时间,好像就是从童小姐失踪后不久,公司的大项目开始频频出事,就连大少爷和小姐那边,这六年也没几件顺心的事,我就想说,魏总您觉不觉得这是这位二公子知道了些什么,在暗戳戳地替童小姐出气呢。”
魏氏这几年屡屡受挫,魏明辉不是没想过是霍砚清做的,只不过是派人查了又查,均都是跟他无关,后来他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了。
“不是他。”魏明辉思索着坚定地摇头,“以霍砚清的行事作风,如果他知道了,他会干净又利索地把魏氏赶出帝都,不会这样慢刀子。”
司机跟在他身边多年,对他的事还有他好色的尿性再了解不过,“可这几年被您看上的女孩,您也没再得手过啊。”
他没敢说的是,非但没有得手过,有几次还都被反算计了。
只不过诡异的是,有两次都可以给他定罪了,后来又都莫名其妙地把他放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魏氏的股票不断下跌,公司也连连损失惨重。
可偏偏又死不了,就这么半吊着,然后就当所有人都以为平静下来了,又会莫名其妙地起个雷。
把你心态搞的死死的。
结果到最后,又一下没什么事了。
如此种种,如此反反复复,实在让人匪夷所思的很。
而提起这个,魏明辉心里也是窝火的很,但他并没有太表现出来,只是挑眉饶有兴味地道,“那些都是俗物,得不得到无所谓,心心这个小美女,才是我一定要得到的。”
司机,……
怎么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口味还是这么重。
他默了默,“万一童小姐告诉这二公子呢?”
“怕什么?”魏明辉自信满满地,“你忘了,钟美珍还在我们手里,只要有她在,我这漂亮的小继女会自己乖乖送上门来求我的。”
“……”
次日早上七点半。
一杯咖啡喝完,本早该出现在餐厅的女孩还是未能出现,霍砚清眉头拧着抬着手上的腕表,末了朝厨房的方向喊道,“去叫她下来吃早饭。”
“二少爷,童小姐早就走了。”张妈蔫蔫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