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照禾用手撑着脸，她观察着现在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司孟堂，疑惑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司孟堂挥退了下人，低垂眼眸对上照禾的视线甚是得意，“有各种名贵丹药和高阶医师在，算不得什么大事。”

“哦，那就好。”照禾淡淡地答道，转头看向云舟外面的天空。

“你怎么不继续问我？”

“问你什么。”

“我的伤势……算了，”司孟堂摇了摇头，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也无需你来关心。”

照禾看着忽然变得有情绪的司孟堂，她点了点头，继续抬眸看向云舟外面的景色，看着她的侧脸司孟堂不由得叹了口气，“医师也替你好好检查了一番。”

照禾心下一惊，手指紧紧地攥着衣角，“查出什么了吗？”

“除了身体虚弱之外没什么大碍，往后别再做那么危险的行为了。”

司孟堂想起那日的事情仍心有余悸，他不敢想象从妖兽嘴里发出的脆响声若真是从照禾身上发出来的……照禾只听到他的前半句终于松了一口气，若被人发现她的身份那可就糟了。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她点点头，又把头偏向一旁装出看风景的样子。

过了半晌，司孟堂仿若自言自语的轻声说道：“我说，你要不要考虑，加入司家。”

“你在说什么？”照禾一愣，看向天空的双眼朝他看去，“我没听清楚。”

正感觉不自在的司孟堂顿了顿，冷哼一声，“没听见就算了。”

“是你自己说话声音太轻，又不是我故意不听的。”

照禾嘀咕着，声音中带着些许姑娘家的娇嗔，“你就再说一次嘛。”

第一次见到照禾带着轻微撒娇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司孟堂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故意逗她，“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定是你幻听了。”

不吃这套的照禾板着一张无奈的脸，撇着嘴问道：“你觉得我们两人之中谁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