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令牌,一年后有惊喜哦。”话落光团一闪就消失了。
季姚熙拿过令牌瞧了一眼让魏倾澜收好。
魏倾澜没有推辞收进了储物戒中。
“澜澜,我们走吧。”
“好。”
俩人刚走出客栈,顿时地面震颤起来,但这震颤就维持了两息就停止了,这时空气中弥漫出了灵气,虽然还是很稀薄,但灵气不断在增加,看来是破坏掠夺灵气的阵法所致。
季姚熙带着魏倾澜从北城门离开了。
俩人走了两个时辰,发现越走越偏突然眼前一黑,等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树林中,身旁还有两捆柴。
“喂,春花秋菊你俩又在偷懒,我要回去告诉奶去,让奶好好收拾你们。”
说话的正是一个穿着花衣裳六岁白胖的女孩。
魏倾澜和季姚熙对视一眼都吓一跳,俩人都小了几个号,魏倾澜看上去才七八岁的样子,季姚熙十一二岁的样子。
“我们这是怎么回事,澜澜,你怎的这么瘦。”看着魏倾澜瘦成皮包骨的样子心疼极了,伸出手想抚摸脸颊凹陷的魏倾澜才发现自己的手也是枯黄如鸡爪,都吓一跳,想从储物戒中拿出水镜来照。
突然顿住了,手上的储物戒呢,怎么不见了,又看了一下魏倾澜的手:“澜澜,你的储物戒呢。”
魏倾澜抬起手大惊看向不远处的胖娃娃:“是你偷了我们的东西。”
“呸,赔钱货,谁偷你东西,你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偷的,哼,我去告奶去,让奶打死你们去。”说完就离开了。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才好,此时肚子咕咕叫个不停,两人又不知什么情况,起身一是一阵晕眩传来伴随着一股陌生的记忆传入脑海。
这就是一个老套的团宠农家锦鲤小福宝的故事,福宝刘宝玉是一个福气宝宝,一家人都宠着她,只要不是真心宠就会倒霉,而且是越来越倒霉。
家里有简婆子,好吃懒做的大伯一家五口,还有自己一家四口。
父亲刘二旺是家中老二是家里的老黄牛,话少只会埋头苦干,对于孩子可有可无,漠不关心。
母亲马菜花是个勤快的,时常维护俩个小丫头。
两刻钟后,魏倾澜有过一次魂穿没有什么反应,季姚熙大惊失色,喃喃道:我这是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