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大儿子的眼神太过直白,刺得老头有些不适应,他刚想要说些什么,然后脸色猛然一变。
推开挡在门口的众人,他直奔后院的小祠堂。
他记得那个早死的发妻的牌位就在小祠堂的角落里。
那个孽种既然如此看重这个牌位,那他就拿出来,让这个孽种只能为自己所用。
他急匆匆地冲进去,没多久,面色大变了冲了出来。
可大儿子跟那一队人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
“牌位呢?大夫人的牌位呢?我问你们,夫人的牌位去哪了?”
他如同一只丧家之犬,惊慌失措的无能狂吼,质问着所有人。
周围的人却都眼神躲闪,这在男人的眼中看起来就是心虚,正当他还想继续责骂旁人的时候,那位从他年轻的时候就一直伺候着他的老管家,突然颤颤巍巍地说了一句话。
“老爷,大夫人的牌位,不是想在几年前就被您下令丢出去了吗?”
老管家的一句话,犹如一记闷雷打的老头子眼前一黑。
现在他才猛地回想起来,之前新纳的美妾,每晚都说自己的胸口疼,还说看到了重重鬼影。
他当时就觉得肯定是那个死女人克的他,所以下令把她的牌位扔出去。
没有想到,扔掉的居然是他唯一的一张护身符。
“儿啊!我的儿!是为父错了,为父不应该那么对你!儿,你回来吧,回来再看父亲一眼啊!”
男人朝着儿子消失的方向奔了过去,但除了留在地上的竹竿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痕迹。
但家里的其他人却不像是他这般难过,尤其是继室生的儿女,心中甚至还在暗自庆幸,幸亏他们这个大哥没有回来,否则父亲的财产是不是岂不是又要多拿出去一份?
但他们却不知,即便是有钱,也要有这个命来享受才行。
在青年离开后,老头子哭也哭够了,嚎也嚎够了,确定没办法挽回之后他立刻起身,赶紧张罗着下面的人一起收拾东西。
他并非个傻子,也知道上面的人下令肯定是有他们的原因。
但这群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极度的贪婪。
他们本想着哭一哭闹一闹,或许还能获得点什么好处,不然就这样空着两只手离开,总觉得亏大了。
没错,在这些人看来,他们之所以被迫迁走,不是为了保护他们的性命,而是上面的人要求他们这么做的,所以就得给他们一定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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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在这些闹事的人里面并不占少数。
当然,对于这种人的想法,不管是乐正岳还是杜止戈都是一个态度。
那就是绝对不姑息,也不会开这个口子。
他们爱走就走,不爱走那就留在这,守着这些所谓的家业去吧。
一时间,整个古族鸡飞狗跳,同时也引起了那些潜伏在古族之中,还没有被找出来的探子的注意。
他们当中的有些人,已经想办法把消息传了出去。
但他们并不知道,停靠在海湾处的船舶,周围已经被人围满了。
他们传递出来的那些消息大多数都被拦截了,至于少数也是做了一些伪装之后,传到了船上那些人的手中。
所以尽管古族这边闹腾得十分厉害,船上的那群人竟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