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放心,我明白。”
纵然宫乾丰的心里,不免还是有些疙瘩,但他对于那个叛徒,也早就彻彻底底的失望了。
不得不说,这样她处理起来,才更加的轻松。
“不过,你还是想办法把那个畜生给弄回来。那个畜生跟那些人狼狈为奸,我怕你如果在信州杀了他的话,有可能会节外生枝。”
点点头,这一点,她倒是忘了。
“可是宫哲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吧,其他的世家,非得要保他不可么?”
按照常理来判断,宫哲这样一个出卖自己家族的叛徒,即便是在其他家族那里,也不会受到重用。
毕竟,一个连自己的家族都能背叛的人,还有谁会相信他的忠诚?
宫乾丰这一次却摇了摇头,有些迟疑的说道。
“这也是我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唉,这些事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你那几个哥哥担心我的身体,从来不肯说实话的。你在路上,可以问问他们。”
想来,也是要问个清楚的。
送走了曾祖,家里家外的事情都被大哥料理得妥妥当当,她也只能跟白苏收拾一下自己的行礼。
大约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事吧,从半个月前,大哥他们就着意的给她添置了不少的东西。
从她的眼光看来,许多东西都是十分名贵,却并不奢华艳俗。
看来宫家人的审美水准,倒是跟她不谋而合。
拉拉杂杂的收拾了约有一口大箱子,因为是盛夏,所穿的衣服,也多时一些透薄的纱衣。
尽管如此,临出发前,大哥哥还是叫人,从外面又给她拿了不少的东西,满满的塞了一车,这才肯作罢。
林梦雅有些无语,但大哥哥说,这次到信州,砸场子是必然的。
他们要是排场不够,肯定会被人给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