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雅弯身行礼,到底是礼数周全,丝毫让德妃挑不出毛病来。
“母妃容禀,我院子里的白芷,虽然被人控告说是贪墨了些银两,却也没找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吧!现下,却被人达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说,是有人想要灭口不成!”
林梦雅话说的很重,脸色十分的难看。
这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白芍想要堵住白芷的嘴,也就是说,所谓的贪墨案,是有很大的水分在的。
而且,当然也可以说是白芍在流心院的时候,就对同是姐妹的白芷不满了。
总之,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不易被人察觉的猫腻存在。
“是么?这是白芍也太不像话了,锦素,让白芍那丫头出来,本宫要当面问问她。”
净月姑姑说是领了德妃娘娘的命令去的她院子里,现在,德妃又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这场戏,未免演得有些假了吧?
林梦雅冷眼看着她们演戏,脸色阴沉不定。
没多会儿的功夫,白芍就在净月姑姑的引领下,到了王府后院的柴房里。
一看到面色冷冽的林梦雅跟瘫在地上的白芷,一张小脸,却立刻变了惨白。
“奴婢,见过德妃娘娘,王爷,王妃。”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白芍的身上,似乎,想从她清艳绝伦的小脸蛋上,找出她为何如此狠毒的原因。
“本宫叫你来,是想要问你,这婆子,你可认识?”
德妃淡淡的开口,一副要主持大局的样子。
白芍看了看颤抖不已的婆子,而后有些狐疑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回德妃娘娘的话,此人是奴婢的同乡。因着在一起做工,所以倒是认得的。”
还以为,白芍会抵赖几句,不想,却是如此简单的承认了。
“姑娘,姑娘,是我对不起你。这是你给我的镯子,我现在就把她还给你。求求姑娘,就放过婆子我吧。我一个人杨家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啊!”
那婆子突然抓住了林梦雅的衣襟,痛哭流涕说道。
“徐妈妈,你可不要害我!什么镯子,你这是在说什么?”
白芍有些慌神了,她手上的玉镯,前几天刚好丢失了。
难道,是落在了这个妈妈的手上么?可她,却没有让这个徐妈妈做过什么,为何,她会这么说?
“姑娘,事到如今了,您就认了吧。这镯子,明明是那天你把婆子我叫到了屋子里,悄悄的塞给我,然后,然后让我对白芷姑娘下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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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子立刻大声的嚷嚷着,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倒是先让人信了几分。
只是林梦雅却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的样子,仿佛也明白了些什么。
“徐妈妈,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冤枉我?我白芍跟白芷亲如姐妹,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若不是她行差踏错,我们姐妹,也不过反目成仇。可即便是如此,我却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徐妈妈,你不要乱说!”
现在,双发看似各执一词,谁也不能说谁的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