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谢汀晚再回答,他已经往后退了一步,“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有许多话,他们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就足够能理会对方的意思。
谢循舟听出来了,她在赶自己走。
就像维尔街的那天。
她其实可以叫上自己一起去,总要好过这样的单打独斗,甚至也许还可以避免那一场车祸。
汀晚防备着他。
这一点谢循舟在很早之前就深有体会。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就是她现在想要的状态。
谢循舟打开病房门,外头肖芮等在那,她是和谢循舟同一个时候到的。
以为他们会有许多话要说,结果没想到谢循舟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等她吃过了饭,就把这个熬给她喝。”
谢循舟把刚才还没来得及递出去的药给了肖芮。
肖芮进了病房,把药放在桌上,将刚才谢循舟的话转述了一遍,“小姐,需要让人去查吗?”
药是中药,黑乎乎的药材,还传来了一股有些刺鼻的味道,看着不像是什么治病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