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她没有把人吵醒的愧疚,反而还使唤地让谢循舟去做早饭。
谢循舟笑着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后才翻身下了床。
谢汀晚又躺了一会才慢吞吞地去洗漱。
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拿过来一看发现是肖芮的消息。
上次从年瀚那搜出来的三无产品检查报告出来了。
看着成分表上她看不懂的一大堆东西,谢汀晚打了个电话过去,“那东西的作用呢?”
肖芮道,“小姐,在动物身上实验不出来。”
这药市面上没有出现过,还有不少的中药,梅里大多都是欧洲的医生,对这些并不熟悉。
谢汀晚身形一顿,“什么意思?”
“医生说如果想要知道药物的具体作用,只能用人体来进行实验。”
谢汀晚蹙眉,“暂时别查了。”
挂了电话,谢汀晚从卧室走了出去,谢循舟刚好把做好的早餐从厨房里面端了出来。
看见下楼梯的谢汀晚,一边解围裙一边问她,“喝牛奶还是喝豆浆?”
“牛奶吧。”谢汀晚坐在餐桌前,撑着下巴看谢循舟泡牛奶的样子,无声地笑了笑。
吃了早餐,谢汀晚就去了一趟明亭。
白成谦接到她的内线,没一会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里,“谢小姐感觉到我的价值了吗?”
“你说的目标,是打算做什么?”
“我和Patrick有仇。”
听着他半真半假的话,谢汀晚笑了声,“你想要他死?”
“是啊。”白成谦利落的承认这件事情,“谢小姐应该也希望他死吧?毕竟你哥哥去玫洲岛的那段时间……”他啧了两声,“被折磨得很惨呢。”
那段视频又浮现在脑海中,谢汀晚的笑容收敛了几分。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手。
想到那天杀死年瀚的感觉,眸光更沉。
感觉到谢汀晚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氛,白成谦挑了挑眉,准备离开的时候又突然提醒了一句,“谢小姐,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还是别让谢循舟发现比较好。”
“怎么?”
白成谦耸了耸肩,“只是一个友情提示而已。”
看着他离开,谢汀晚冷笑了声。
这些人就是仗着她什么都不清楚,所以才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来吊她的胃口。
……
等翰城的事情到了收尾的阶段时,谢汀晚才终于想起来了一个被她遗忘了很多天的人。
宽大的别墅里没有任何的家具,一看就是被人遗忘许久的一个住所。
余珩安静地坐在客厅里,他今天被人从暗室接出来了,或许用抢会更加准确。
大概是觉得他血迹斑斑的样子吓人,他们给了他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后,刚好将身上的伤全部都遮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珩才终于听到开门的声音。
转头看过去的时候,眼底浮现出一片笑意。
快要半个月了,他狠心的阿晚终于来了。
谢汀晚走到他对面坐下,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打量着他。
“阿晚……”余珩一开口,嗓音沙哑难听。
他皱了皱眉,随后只是无奈的一笑,“我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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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汀晚没接这句话,咬着烟点燃了之后才说了句,“你要烟吗?”
“好啊。”余珩笑着点了点头。
谢汀晚把烟和打火机递到了他面前。
余珩抬手点烟的时候,袖口往下掉了掉,露出来一截血肉模糊的手腕。
烟雾缭绕中,谢汀晚的嗓音淡淡,“我哥前段时间把余家的东西都搬空了,他拿走了什么?”
余珩的手顿了顿,说着和这个问题毫不相干的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