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包间,想起刚才白成谦的那个问题,谢汀晚笑着举起酒杯,“到时候一定会邀请白先生。”
……
四人在餐厅门口分别。
谢汀晚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开车的男人,漫不经心地问他,“你和白成谦之前就认识?”
“有些过节。”
“啊方面的?”
“生意上的不对付。”谢循舟将这个问题一笔带过。
意识到他不想要过多的谈论这个问题,谢汀晚哦了声,没有继续追问。
车内安静下来,谢循舟面色平静如冰。
白成谦安静得太久,久到他已经忘记还有这么一个人在翰城,更没想到他还搭上沈自明进了明亭集团,之后和汀晚的交集恐怕无可避免。
这些日子的确是他松懈了。
他需要弥补一下这个错误。
回了御江苑,谢循舟站在落地窗前,听着浴室的水声,打通了泰特的电话。
泰特那边正是清晨,迷迷糊糊醒来接到电话感觉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找到白韵之,要快。”
这话像是冷水浇到了泰特的头上,他立刻清醒,迅速地床上翻身下来,“好。”
……
谢汀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
谢循舟拿着吹头机走到她身后替她吹发,她趴在沙发上,半眯着眸子像是一只懒散的猫。
“汀晚,生日宴你想在哪里办?”
谢汀晚想了想,“亚特兰海岛酒店吧,去年就是在那办的。”
她说完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哈欠。
谢循舟将吹风机的风速调小了一些,声音也跟着小了起来,没多久,他就看见谢汀晚睡着了。
等到把她的头发都吹干之后,他转身把吹头机放到了桌上,然后将人从沙发抱到了床上。
……
第二日,翰城的名流几乎都收到了生日宴的邀请函。
钱和权是分不开的。
然而在谢氏破产后,谢汀晚的生日宴却比从前更加的奢靡,这种行为在他们看来像是一种警告和挑衅——
就算没有谢氏集团,谢家人也不是他们惹得起的,谢汀晚尤其是。
于是,凡是收到邀请函的人都表示自己届时一定会准时到场赴宴。
谢汀晚坐在办公室,听到沈自明绘声绘色描述这些的时候,没忍住地笑出声。
“这也太夸张了。”
沈自明煞有其事的补充,“他们现在私底下都在谈论你的身价财产,怕你一个不高兴,就会砸钱搞经济独裁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