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还算礼貌,“请吧,齐小姐。”
但齐雪宁清楚,如果现在不走,到时候杨舫一定会用另外一种方式把她“请”出去。
等齐雪宁走了,谢汀晚才无所谓地说,“我看不止是嫁人这么简单吧?”
刚才齐雪宁的话分明没说完。
至于司烁,她是有所耳闻的。
司家出了名的克己守礼,却根本管不住司烁。
如果沈自明在谢致的眼里是个小混混,那么司烁无疑是个铁板钉钉的混账。
“爸还想要司家?”谢汀晚认真地想了想,十分有自知之明地摇头,“我恐怕没这么大的本事。”
谢循舟看着她脸上的自嘲,知道自己必须要说点什么了,“温水煮青蛙,总有把人熬死的一天。”
谢汀晚一愣,好半天之后才有些不可置信地问,“熬死谁?司家的老太太,还是司烁?”
这个问题她没有再得到回答。
但不管是哪个,都已经足够让谢汀晚消化好一阵了。
谢致这是彻底的把她当成工具了。
可是为什么?明明之前还相安无事。
似乎是谢循舟从欧洲回来之后,一切才不可控起来。
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到谢循舟的身上,她问,“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件事情?”
听到这个问题,谢循舟无言了许久。
他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谢家的畸形。
时间早得他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只不过,四年的时间,他已经足够成为谢汀晚的依仗了。
思绪回笼,他抬手轻轻地抚摸着谢汀晚的面颊,像是在承诺保证。
“汀晚,只要是你不想做的事情,就没有人可以逼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