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重璋闻言瞪了范灏哲一眼,随即说,“今日发生了许多事,为父自然要问清楚,免得什么时候被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给惹火上身。”
范灏哲立即追问,“父亲,今日发生了何事,为何您神色如此凝重?”
“这些事不该你的操心的别问,最近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那也不许去,懂了吗?”
范灏哲乖巧的点头道,“是,谨遵父亲教诲。”
“好了,让你娘带你回去好好洗洗,一身污泥,像什么话。”
一旁的妇人闻言拉着范灏哲离开了书房,那速度深怕范重璋下一刻会反悔似的。
待范灏哲离开后,被范重璋派出去查证范灏哲刚才所说之事是否属实的属下旋即来到书房复命。
“家主,属下刚刚去陈家和张家询问过了,陈家和张家的公子都证实了公子所言,他们今日的确相约去了西郊。”
听到属下的汇报,范重璋眼底的怀疑这才散去,随即挥手示意下方之人先出去。
在那名属下离开后,范重璋旋即便离开了范府。
另一边,范灏哲在屏退周围伺候的人后问身旁的妇人,“娘,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父亲为何神情如此紧张?”
妇人坐在上方,不急不慢的抬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旋即目光沉沉的看向范灏哲说,“哲儿,今日你去的是灵泽谷,而非西郊吧?”
听到上方妇人的问话,范灏哲顿时假装听不懂说,“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孩儿刚刚已经说了,今日我和朋友……。”
“停,”上方妇人摆手打断了范灏哲的话,妇人放下茶杯,目光冷冷的盯着范灏哲说,“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但在范家,是知子莫若母,你的那些话只能搪塞你那虚伪的爹,因为他的注意力不在你身上,但我不一样,你明白这其中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