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所知的那个青牛观只是一个小道观,观中道士并不多,道观之上也只有一些木屋而已。”徐晋安说道。
“那你口中的青牛观应该不是我记忆中的青牛观,我记忆的青牛观道观,房屋高大,香炉生烟可比日月。”刁书南沉吟一会道。
“不过方才那道士即便放到那时候的青牛观,也算的上是顶尖道才。”刁书南看了一眼门外带着深意道。
闻言,徐晋安很惊讶,这个评价不可谓不高,不过徐晋安觉得这个评价也并不夸大,就论青阳能与星极天平分秋色便可见一斑。
“如今你们时代的天才并不差于我所在的那个时代。”刁书南忽地又道。
徐晋安看向刁书南之时,刁书南已经端着木盆走进了房间之中。
徐晋安收回了目光,收起了拳桩,此刻的他已经满身大汗,浑身衣物都已经被浸湿。
徐晋安脱下了上衣,随即在水井边上打水洗着身子。
没一会儿时间刁书南又从屋子中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后刁书南脸色不变,只是多看了徐晋安一眼,随即走到水井边上把木盆放了下来。
徐晋安端着木桶举于头顶,看着刁书南又走了回去后,直接将木桶之中的井水从头上倒下。
井水顺着徐晋安的头顶泼洒全身,一股透心的凉意沁入徐晋安的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