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松挡在徐晋安面前,开口道:“我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但是有我在,我徒弟的命,谁也拿不走!”
声音不大,却霸气十足。
一柄长剑更是从屋中飞出,瞬间横于陈夫子脖颈处。
“没想到竟是青松道友。”看着李青松,陈夫子苦笑,“即便学宫的那位出手,也不一定是您的对手。”
陈夫子本以为眼前少年只是孤身一人,却没想到对方竟有师承,还是江湖上的那位剑仙。
闻言,顾群惊骇,他师傅竟不一定是眼前之人的对手?
此人是谁?
“今日算老夫我认栽了,我们这就走。”陈夫子知道自己根本拖不住眼前之人。
在顾群将那少年杀死之前,他会死,顾群也会死。
但顾群是学宫天赋最高之人,不能死,因此只能认栽服软。
“滚!”
面对此言,陈夫子也不恼,也不敢恼,带着神色不甘的顾群下了山。
“回去吧,要是再在外面待一会你另一条腿都要废了,到时候就不是跛子而是瘸子了。”李青转身对徐晋安喊道,走回了竹屋。
回到竹屋,李青松温了一小碗酒,对徐晋安道:“喝口?能祛寒。”
犹豫了一下,徐晋安接过小碗喝了一口,温过的酒没有多辣,却也让徐晋安面目通红。
不过酒下肚,那体内的寒意倒驱散了很多。
“你知道那少年是谁?”
徐晋安点了点头:“他叫顾群,住在顾府,小时候曾与他见过几次。”
“说对了一半,他现在在巨鹿学宫修习,他师傅是学宫的祭酒。”
李青松说道,又看着徐晋安笑问,“怎么,怕了?”
徐晋安摇了摇头,忽然道:“其实父母还在的时候,我上过几年私塾,但是当父母相继离世,我就没去过私塾了。说实话,我倒有些羡慕顾群,能够在大逾最好的学宫学习。”
“书上的道理多,可书上的道理都是从书外面得来的,即便不去那大逾学宫,你也能走遍天下,看遍很多道理。”
听到这话,徐晋安愣了一下,若有所思。
李青松没打扰徐晋安,转身出门。
第二天起床,徐晋安没看到青衣老人,只在他的茅屋当中找到了一个葫芦,两封信。
一封是留给徐晋安的,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徐晋安亲启几个字。
打开书信,上面仅有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