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吸多了嘴巴滂臭。
余言心从自己皮包里又翻出一颗牛奶糖,拨开包装袋后慢慢的捏着袋子,把它扭捏成一个小小的圆形,放进自己的皮包,准备找到装垃圾的地方再扔。
随即把糖放入嘴巴里除去烟味。
“我们家不知道这件事情,刚下离开的时候,我从车的后视镜里看到的。
沈知意就站在你们家二楼阳台上看着我们离开。
那神情可不像是来做客的。”
傅慎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侧头看向没有方才见面时候那么烦躁的余言心,随即缓慢的开起车来。
“嗯,就是她。这一切都太奇怪了,你说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多的巧合?前天沈知意腰间就别着一块玉佩,那块玉佩上面的图案和字母只有我妈知道。
但是图案和字母全部都对上了,我妈认定这就是自己寻找多年而未果的女儿。
旁人根本不知道这块玉的信息,她非得说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那丢失的大姐是我妈的一块心病一般的存在,我理解她思女心切,但就凭一块玉佩,你说是不是太戏剧化了?
那戏剧台上的话本都不敢这么演的。”
余言心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中秋节那天晚上,沈倾媛执意要和沈知意睡一间屋子时候发生了什么。
她妈妈这两天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带沈知意又是去逛街买东西又是去酒楼饭店吃饭。
要不是今天常诗阿姨说要来家里登门拜访,估计她妈妈还得带沈知意出去玩。
沈倾媛提议要把沈知意的姓给改成“余”,以后就叫做余知意,彻底和那不靠谱的养父母给断绝关系。
沈知意说她之前上班的工资全部都给了养父母,就算还这些年来的养恩,也都已经还完了,愿意和他们断绝关系。
余耀庭毕竟是处理过大场面的,这个时代能在省城开得起自己的独立酒楼的私营户,实力可想而知。
他既不同意也没拒绝沈倾媛的话,知道自己媳妇这是关心过头了。
只是含糊其辞的说着:“就先这样,我那是些个酒楼饭店事情多,先去处理生意场上的事情。”
他私底下也是花钱,悄悄地派人去红旗县城的胜利村打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