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巢色厉内荏的嘶吼,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沈长恭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缓缓走了过去。
燕归巢瞪大了眼睛,大声喝道,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啊!”
沈长恭拿着这块烙铁,看向燕归巢,脸上挂起了阴冷的笑容,说道,
“燕公子,容亲王家的四公子,好久不见了。依稀记得,你我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十天前,陛下的皇宫里。
我和你们站在一起,让陛下来挑选。
当时,您怎么说的来着?
您说,我一个贱民,一个土狗,也配与你们站在一起?
我身上的穷酸气,都把你们尊贵的身体沾染上了臭味了。
是吧?”
“那你现在告诉我,咱们俩,谁是土狗啊?”
燕归巢害怕的浑身打颤,但还是恶狠狠的硬气说道,
“土狗就是土狗,一个贱民,穿上一身狗皮,也都还是土狗,你以为你穿上这身官袍,你就是个人了?
我告诉你,贵族和平民,是永远不可能跨域的天堑。
老子的祖上,那可是跟着太祖皇帝一起打天下的!你算个什么东西?那时候你的祖上还在撒尿和泥巴呢……”
“啊!!!”
燕归巢话还没说完,沈长恭便将那块烙铁,狠狠的烙在他的胸口上,燕归巢立刻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沈长恭是一个报复心很强的人,他睚眦必报,跟圣母这个词简直不共戴天。
别人惹了他,他就一定要报复回来才行。
从上次燕归巢说,要弄死他全家的时候,他在心里,就已经暗暗记下了这笔账,只等有一日,把这笔账要回来。
更何况,这家伙竟然还敢绑架他美艳动人的可爱嫂子。
真真是触了他的逆鳞。
沈长恭将烙铁又放回了炭炉里,继续烧着,缓缓问道,
“本官现在问你,容亲王究竟是怎么密谋造反的,又跟多少权贵官员勾结,这些人都有谁,你给我一一说来。”
“你……你放屁,我父王不可能谋反……”
沈长恭也不急,向着牢头使了个眼色,让牢头拿着鞭子去抽,夹指棍也都上了,各种各样的酷刑往燕归巢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