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来的人,必须得是他才行。
第二天和第三天,沈长恭每天白天吃饭,然后上场秒掉自己的对手,晚上睡觉的时候,在营帐门口布置机关,提防别人半夜闯进来。
到了第三天夜晚,五十个营帐里只剩下一百来人了。
夜黑风高之时,沈长恭睁开了眼睛,拿着那把偷来的匕首,悄悄的出了营帐。
周围连个巡逻的士兵都没有,毕竟这里不禁止杀戮。
但他知道,在校场的外面,至少有五千御林军手持武器盯着他们呢。
沈长恭悄悄的走进了隔壁营帐,对着里面三个熟睡的人,挥动了匕首。
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只能活下来一个,对他而言,这些人早死晚死都得死。
这三天的表现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明天若是大混战,他怕是会被群起而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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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是他的主场,他可以悄无声息的干掉所有人。
还有一点就是,那些权贵们,不是想看他们这些草民为了生存,变成野兽一样去互相杀戮啃咬吗?
不是看到这种场景会让他们得到快感吗?
他偏偏就不让这些人如愿!
今天这把刀挥向那些平民,来日这把刀,必将刺穿权贵们的心脏。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在这个世界过安逸平和的生活,现在看来,即便是他不来这里,在外面也要受到那些权贵的欺压和羞辱。
毕竟平民哪有人权啊。
黑夜之中,他像是一只幽灵,在营帐之间来回穿梭,收割一个又一个的生命。
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别杀我,我不想死。”
最后一个人,被他按倒在地,看着他苦苦哀求着。
“抱歉,我也不想。”
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闪过一道寒光,划破了脆弱的喉管。
第二天,权贵们全都来了,他们坐在看台上,笑嘻嘻的等待着最精彩的一场杀戮。
毕竟,只有毫无规则的大混战,才能激发出那些贱民的兽性,才能让他们看到“斗兽”的精彩啊。
然而,随着安荣的大喊所有秀男全部出营帐,那五十个营帐中,只有一个人走了出来。
那人浑身浴血,迎着朝阳,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一张张畜牲的脸颊。
“怎么就剩一个人了?其他人都死哪去了?!”
有权贵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