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自己那点儿小心思早就被她看穿了,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也幸好自己没有对她起什么坏心思,倒也算是没有被为难,相处倒也算是友好融洽。
清了清喉咙,傅时殷笑着环视众人,声音浅淡,与尖细着公鸭嗓的太监们完全不同。
“我自是知晓资历浅,许多事情不如诸位。可如今我们都在同一屋檐下办事,待人接物说话做事都得考虑椒房殿声誉,皇后娘娘的名声。”
“我自是不愿与诸位为难,可若是诸位让我为难了,就只能按宫规律例处置了。毕竟我效忠的人是皇后娘娘,而椒房殿是皇后娘娘做主。”
“诸位能够在深宫这么多宫人之中被选中,成为皇后娘娘宫里的人。就说明诸位都是脑子灵活,做事认真之人。”
“有些话我不用说得过于直白,想必都明白。如今成为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希望不要有人做凿船之事。”
见臃肿太监一脸不屑的样子,傅时殷的眼神微闪。
“皇后娘娘金口玉言,说出口的话自然得做。尽管皇后娘娘仁善,不忍心宫人受罚。可咱们做奴才的,总得为娘娘分忧不是?”
只见傅时殷从腰间掏出一块儿上好的白玉雕刻而成的环形玉佩,对着门外年纪不大,大约只有十一岁左右的洒扫小宫女招了招手。
“拿着这块玉佩去慎刑司,找一个姓赵的嬷嬷来一趟。就说是椒房殿的总管太监殷公公请她受累走一趟。”
小宫女乖巧放下手中的扫帚,难得有一个不用辛苦只需要跑腿儿的活,自是乐得清闲。
臃肿太监的脸色更黑了。
本以为椒房殿之中,除了皇后娘娘从娘家带来的那两个丫头片子外,没有人敢和他作对。如今看来,倒是他思虑不周了。
一刻钟后。
“老身给殷公公贺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