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随便,老子就是来打架的,和谁打不重要。”
“刚才阁下斗了这么久,这样,你歇息半个时辰,咱们再来试过。”
“看不起谁呢?不需要,放马过来吧。”
“那可不行,我不能占你便宜。”
“你怎么啰啰嗦嗦的,再不上来,我就不客气,出手了。”
接着我就攻了上去,白灵子前十招都没有还手,只是一直往后退,手臂被我扫了一下。
我大声说道:“你怎么不还手?”
“你与我师弟斗了三十余招,又不肯休息,我只得让你十招,这才公平,现在十招已到,我可要出手了。”
“接着我俩就斗了起来,情况大致就是这样子。”
“你还没有说具体输赢呢。”宝儿紧盯不放。
“我们斗了没有一百招,也有七八十招,我担心灵猴子在旁偷袭,一个不小心,肩膀被他打了一掌。就这样。”
“哈哈。”宝儿突然感觉好高兴,心情好过了许多,亲情那难以割舍的牵绊挂念,让他无时不关注着最后剩下的亲人。
“你笑什么?”
“打输了就打输了,强调那么多理由,不还是打输了。”
“那后来怎样了?”
“后来,后来我就走了,临走白灵子告诉我他俩的姓名,我可只说了绰号。他们还说道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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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后来呢?你没有他们的消息吗?”
“你怎么这么啰嗦,后来很少听到他们的消息。听人说他们一直被官府通缉,最近两年有人在南诏国看见过他们。”
这天船终于从大山中驶出,两岸旁一马平川。风景与前几日大有不同,宝儿这些年都生活在山里,现在终于见到了平原的那种一望无际的美,心情放松了许多。只是远远望去,大部分土地都是枯黄一片。有时离岸边看到的人们都破履阑珊,面黄饥瘦,心情又没落了下去。
“大爷、小爷,明天船就能到江口了,不知两位爷有什么打算。”
“怎么,烦我们了?”
“岂敢,岂敢,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就不知这几天侍候的是否让爷满意。”
“还行吧!就是烧饭的水平差了点。”
“那是,那是,都是常年跑船的苦哈哈,哪能烧好饭菜,请爷多多担待,不要见怪呀!”
“别啰嗦了,你们到江口码头后,准备怎么北上?”
“回爷的话,我们到江口后,先要下一批当地需要的粮食,剩下的全部要在当地雇骡车沿官道北上,只是这骡车颠簸,到时我担心...担心...”
“费什么话?到时我俩还不一定跟着你们,你就别在这瞎操心了。去多准备点酒菜,老子今天想好好喝几杯。”
“好,大爷那你耐心等会儿。”
“怎么,明天我们就要下船了吗?不跟他们北上?”
“嗯,明天到江口码头后我们就下船,然后自己北上。跟着他们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黄河,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进京。”
“哦!原来这样。”宝儿点头说道。
船行一夜,第二天近午时到达了江口码头。码头比衢水码头大多了,人也多,船也多。
“老子走了。”
“两位大爷慢走。”许老大说着走上前来,递过来一个包袱。
“这是一点肉干和油饼,给两位大爷路上垫补垫补。”
“你看老子是吃不起饭的人吗?临走了还惹老子不高兴,信不信老子一把火点了这条船。”
“我...我...。”许老汉一时被吓住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到岸了,怎么这么热闹?”宝儿一路小跑的冲上了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