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正要侧身去够脚边的酒瓶。
谁料一只手中途劫走了胡莱手里的酒,于泽抬头一看。
就见姜尧撑着他椅背站在身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扬起的下巴,和绷直的颈部。
喉结上下滚动着,喝完了那杯本该和于泽碰的酒。
此时已经是两小时过后,姜尧总算喝趴了好几个小崽子,得空摆脱人群出来找于泽。
“小莱。”他勾了勾手,双眼迷离道:“让位儿。”
胡莱赶紧把晕晕乎乎的队长扶过来坐下,自己则是极有眼色地溜走了。
姜尧眯着眼,傻笑着盯着于泽看了一会儿,然后埋首在他颈窝处。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颈间,带着浓重的酒气,于泽推了他一把。
“姜尧,你臭死了,别扒我身上。”
姜尧的脑袋左右蹭了蹭,低哑的嗓音此刻带着些撒娇意味:“不要。”
今天出门之前洗了澡的,他才不臭呢。
右手搭在于泽身上,他无意识捏着于泽的耳垂,正要说什么。
忽然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张扬,从另一边过来一把搂住于泽,开始嚎啕大哭。
“呜呜呜鲤鲤,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