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掌门。”
他们问好后,又说:“我们的掌门已经歇下了。”
谢尘只是瞥了他们一眼,却脚步未停,依旧带着秦肆酒往里走。
现在他的模样看起来比秦肆酒要着急多了。
至于原因...
大概是想要赶紧拉着秦肆酒‘强身健体’。
走到吕仓震寝殿的时候,屋里头确实如那两名弟子所说,一点光亮都没有,大概是歇下了。
谢尘面无表情地踹开了大门,可里面别说是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秦肆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忽然说道:“跟我来。”
他循着原主记忆,找到了当初撞见蛊人的房间,里面果然亮着光,有人影不停地走来走去。
谢尘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你怎么会知道此地?”
秦肆酒随口胡诌,“梦中见过。”
谢尘显然是不信,秦肆酒没给他问话的机会,直接推门而入。
一打开门,屋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里面的人左手正拿着一根淬满了毒的银针,听见动静,下意识回头。
吕仓震在看见谢尘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脸色稍微有点白。
他的声音要十分嘶哑,像是被大火熏过,有点像林中的乌鸦。
“师弟...你今日怎么会来此?”
谢尘没回应,目光往房间内瞥。
只见房门右侧角落的位置正放置着一张十分狭窄的小床,床上铺着的浅色单子有好多块触目惊心的红。
而这床的正中间正躺着一个目光呆滞,脸色惨白的少年。
少年身上穿着经饶峰弟子的服饰,两条裸露在外的胳膊上密密麻麻都是黑色窟窿眼。
那是被一针一针扎出来的。
少年的四肢被锁链捆绑着动弹不得,即使听见几人的对话,眼珠也没转动一下,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秦肆酒了然,这大概就是吕仓震制作蛊人的试验品。
吕仓震察觉到二人的目光,眼珠一转,解释道:“这弟子前两日擅闯我经饶峰禁地中了毒,眼下我正帮他解毒。”
“原来是在解毒啊。”秦肆酒幽幽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制作蛊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