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听完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笑了一声,“好主意。”
“不过我有个问题。”
“嗯?”许朝示意他问。
秦肆酒顿时痞气横生,嘴角勾着,“怎么这么暴躁?”
许朝带着某种意味点了点他的嘴唇,“快要忍不住了。”
“所以啊...”许朝往前走,紧接着背过身子,倒着走,将自己的表情完完整整暴露在秦肆酒的眼前。
他的声音带着轻笑,却总有一种马上有人要遭殃的感觉。
“我很讨厌那些浪费我时间的人。”
秦肆酒余光扫过那些黑漆漆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渊般的屋子,里面有人往里缩了缩。
一行人继续深入,大概走了十五分钟左右,终于看见了一座比周围房屋要高上一些的建筑。
“这应该就是祠堂了吧?”李好问道。
李恒点点头,“应该没错。”
祠堂的门很奇怪,是铁栅栏样式,上面尖锐的刺上还围了一圈电网。
秦肆酒发动神力,用黑雾包裹着自己的手,率先推开门。
“都别碰,跟着我。”
众人很久没听见秦肆酒如此严肃的语气,全都严阵以待,用手将自己的衣服裹紧,不敢碰到一丁点。
一进大门便是一个大院子,地砖的缝隙中有杂草生长,看来许久没有人来打扫过,这里散发着一股糜烂的气味。
众人摸黑往前走,进入祠堂的时候会路过一个高高的门槛,李好一个没留神摔到地上。
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撑着地板想要站起来。
可是触感不对。
他用右手继续往旁边探了探,摸到了一手像是黏在一起的毛和湿漉漉的触感。
“救命#……*……&%%……¥!!!”
李好被吓得已经口不择言,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没人能听懂。
李恒走到他身边,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怎么了?”
李好大着舌头,“李恒哥,我身边是什么!快看看我身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