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和颂的眼神从头打量到脚,随后不屑地轻哼一声。
穿着朴素一看便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徒有皮囊,何用?
于是左和颂端起了架子,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你是哪家的?本公子做事难道需要向你汇报?”
随后,他直接无视了秦肆酒的问题,重新吩咐道:“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打!今天不见红谁都不准给我停手!”
“这...”
几名壮汉悄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打滚的大头,那手腕早就已经鲜血淋漓,看着唬人的很。
左和颂咬了咬牙, 猛地踹了一脚离他最近的人。
“怎么?本公子的话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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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这回倒是没拦着,只是自顾自地走到大头的身边垂眸看去。
他的语气十分柔和,轻叹一声,说道:“可惜了。”
围观的百姓们早就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平日里,他们哪里见过这种架势?
虽然左和颂作威作福他们都习惯了,可这位陌生的公子..只用一把扇子就能断了人得手腕,似乎更加不好惹啊。
众人齐齐噤声,都以为这位陌生公子在说可惜了这人的手。
结果...
秦肆酒抬起头,用脚踩着大头已经断掉的手腕,眼都没眨地在上面碾。
“可惜我的这把扇子,怕是不能用了。”
这一瞬间,所有人的呼吸都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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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大头痛苦地哀嚎出声:“公子!救救我啊公子!”
左和颂刚被吓得连呼吸都忘了,听见动静才反应过来:“贱民!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来人!”左和颂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给我把这人拿下!”
几名壮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敢贸然行动。
秦肆酒的脚还是没松开,直到地上的大头疼得彻底晕厥,他才挪动脚步。
被围打的小厮此时也终于缓好了身体上的疼痛,连滚带爬地扑到了秦肆酒的脚边。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秦肆酒瞥了他一眼,似是轻笑了一声,但是没人听到。
小厮继续开口说道:“家母生病久卧在床,郁郁寡欢,听闻鹦鹉能学舌。我便日夜劳作终于能买下来一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