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池俞只是小舅舅的营养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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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莫大的恐慌萦绕在罗之泽的心头。
他紧紧地攥着拳,眼底一片腥红。
不!
他不能将池俞拱手让人!即使是顾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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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摆放着精致,被擦得反光的花瓶。
罗之泽在里面看见了自己带着恐慌,扭曲的脸。
他一脚踹在大理石茶几上,茶几纹丝未动,却把自己的腿震得发麻。
“连他妈一个小茶几都欺负我!?”
罗之泽气急败坏,恶狠狠地将花瓶举起又重重抛下。
他目光所触及的东西,通通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屋子里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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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之泽发疯的时候,别墅的大门传来响动。
他还 沉浸在暴怒和无言的恐惧之中,并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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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水一打开门便听见了东西碎裂的声音。
他吓得一个哆嗦。
“阿...阿泽...?”
罗之泽并没有听见。
李木水声音拔高了些:“阿泽,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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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之泽听见声音,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带着暴怒的眼神看过去,在触及李木水那张脸时,稍微缓和了一些。
紧接着便是更加狠戾的神情。
他一把将李木水拉到身下,手狠狠地掐在他的脖子上。
“池俞,你竟然这么快就勾搭上了我的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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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水从没见过这么吓人的罗之泽,此刻浑身发抖。
在听见罗之泽的话后,他从心底往外冒着寒气。
“阿泽,我是木水!!”
罗之泽已经听不进去李木水说的话了。
他大手不断剥开李木水的衣服,嘴里喃喃着‘池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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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顾渊的家里--
两道人影紧贴,喘息声覆盖着整间卧室。
秦肆酒刚刚在车上听完顾渊的疯狂言论后,想都没想就和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