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名夺利几时休?早起迟眠不自由。
骑着驴骡思骏马,官居宰相望王侯。
只愁衣食耽劳碌,何怕阎君就取勾?
继子荫孙图富贵,更无一个肯回头!”
只见有一个身穿长袍的白衣僧客手持一串佛州笑着走近前,听着戴云随口吟诵的这首诗,“贫僧无相见过忠勇侯!”
戴云打量着面前这位无相大师,低声问:“本将军无意于官场倾轧,亦不喜结交出家之人,不知无相大师有何所求?”
无相大师笑着施礼,“侯爷杀戮过重,结怨过深,自古冤家宜解不宜结,贫僧愿劝侯爷消解仇怨,此生定能平安度过。”
戴云从院中的石凳上站起身,脸色凝重,语气加重,“无相大师若不是来暗杀本将军的刺客,可自行离去,三年前那群人暗杀本将军,若是本将军当时死了,大师便不用来劝了。那群人造了杀孽,本将军只是自保。若不将这群刺客斩草除根,来日必将继续行刺。这群人皆以为杀了本将军便能阻止太子君临天下!笑话!这个乱世,本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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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名夺利几时休?早起迟眠不自由。
骑着驴骡思骏马,官居宰相望王侯。
只愁衣食耽劳碌,何怕阎君就取勾?
继子荫孙图富贵,更无一个肯回头!”
无相大师吟诵此诗,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戴云瞧着无相大师离开的背影,大声喊,“本将军做得没错!”
突然间戴云睁开双眼,瞧着四周,发现自己趴在石桌前,低声说:“天亮了!原来是一场梦!好可恶的无相大师!今日本将军定要清理这些残渣余孽!”
戴云站起身,慢步走回到客房叫醒花颜,跟随着禁军统领福泽一起上路回京。
禁军统领扶着福泽自从上路起一直嘱咐禁军军士小心赶路,若遇到刺客格杀勿论。戴云和花颜坐在马车上,“戴将军,为何昨夜睡在院中的石桌上?莫不是不喜欢小女子?”
戴云也搞不清楚昨夜的梦是何缘故,无奈地摆手,“本将军喝醉了,不知后来发生何事。今日午时定能进入京城。”
花颜瞧着一路上的雪景,咯咯一笑,“戴公子不愧是耍赖的高手!连秦国东平王殿下都抵不过戴将军的手段!小女子自认倒霉!”
话音刚落,一众刺客出现在前面拦住戴云一行人的去路。禁军统领福泽瞧着面前的四十余名刺客,冷笑一声,一摆手,“兄弟们,立功的时刻到了!围住他们!杀了他们!”
此时又有一队军士出现在刺客身后,这是薛恒带领的先锋营勇士们。
这群刺客登时陷入包围,戴云和花颜骑马赶过来,“你们这群刺客,本将军早就料到你们今日会在京城外埋伏,昨夜已派一队兵士提前埋伏在这里等着你们。杀了他们!一个不留!孙远鸿死了三年!你们还敢为二皇子高觉卖命!死有余辜!”
戴云骑在马背上,瞧着这群刺客,大声宣讲。
此时福泽和薛恒同时下令,“放箭!”
不到一刻钟,四十余名刺客皆倒地身亡,没有活口。
薛恒慢步走到戴云的马前,施礼道:“公子,半个时辰内京兆府的官差便能赶到此地,此地距离京城不足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