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城摇头浅笑:“你可是师尊最得意的关门弟子,当初那一役……也只是遭了歹人暗算。”
“小师弟你且放心,无论是师尊还是师兄师姐,都绝不会任由那些伤害你的人逍遥法外!”
…………
夜,乾帝寝宫。
“报!!”
急促的奏报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乾帝。
他揉着惺忪睡眼,不满道:“发生了何事?”
奏报的宦官很是紧张,跪地道:“陛下,刚刚禁军来报,镇国公……镇国公他……”
“镇国公他怎么了!?”
“镇国公他已不在国公府内。”
乾帝的怒叱下,宦官快哭了。
他颤颤巍巍的回道:“禁军入国公府调查从他师姐口中得知,镇国公于白日里便趁着她师姐开堂讲座的时候偷偷离去。”
“说是……说是独自去了北方前线。”
“胡闹!”
乾帝睡意全无,大怒:“他竟如此任意妄为,不将朕的命令放在眼里!?”
宦官将头深埋,一句话都不敢说。
又骂了几句,乾帝摆手:“下去吧。”
这话让宦官如蒙大赦,忙跪退着离去。
待寝宫内再无旁人,乾帝这才疲倦的瘫坐在床头,长叹:“朕还以为这萧家六郎可堪一用,不惜在那老刁妇身上做出让步来擢升他国公之位。”
“想不到……”摇头,失望:“终究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玄甲军大营。
陈震神色冰冷至极的端坐在帅位上。
下首八校尉齐聚,无一人敢上前。
谁都知道。
陈震的宝贝儿子陈威才刚刚被乾帝给阉掉,如今正在家中修养。
这个时候去触霉头,那才是嫌命长。
“薛虎!”
陈震冷哼,打破了帅帐内的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