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染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在写下手上的药方后,轻提裙摆,缓缓上楼,准备给夏拓玄进行放血治疗。
见凤轻染到来,御医也没阻拦,拱手浅施一礼,退至一旁。
凤轻染绕过屏风,只见夏拓玄浸泡在药浴中,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但她眼神中却无半点波澜。
夏拓玄察觉到有人靠近,扭头去看,见是凤轻染,喘着粗气,虚弱地说道:“不必给我用迷药了,这点痛苦,我能忍受的了。”
凤轻染点头,说了声“得罪了”,便从药箱中取出所用工具,一一摆好。
凤轻染手握锋利的手术刀,稳准狠地划开夏拓玄的左手中指,紫黑色的血液瞬间涌出,滴滴落入下方的瓷盆之中,发出声声轻响。
夏拓玄的眉头微蹙了下,目光落在了凤轻染专注的面庞上,若有所思。
当凤轻染划开他右手中指时,他眉头又蹙了下,终是开了口:“你与凌君焱是怎么认识的?”
凤轻染手上的动作并未停,十分敷衍地回了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夏拓玄挑眉:“可我听说,当初是凌君焱主动求娶的你。”
凤轻染使劲挤了一下他指肚上的毒血,不耐烦地说了句:“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夏拓玄痛得呲了下嘴,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女人,也就凌君焱那种的废物能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