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行赞同姜亓的说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浑身抖了抖。

“但也可能是因为他是个精神病人吧。”

“也是，精神不稳定的人做什么事都不好说。”

“最可怜的还是阿珍，挺好一个姑娘，就因为是个傻子，被人欺负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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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冰点点头，心里还在想着这件事。

三十多年，认识阿珍和莫池的人应该都还活着。

这俩人以前的家庭地址他也知道，找过去不知道能不能问到些什么。

但是三十多年，对于普通人类来说已经是一个相对漫长的时间了。

说不定都拆迁搬走了。

但是莫池这个人……出于魔女的直觉，他实在是莫名的在意。

“诶诶，黎冰，你看，那是谁？”

周一行的声音唤回了黎冰的注意力，他偏过头，就看见周一行指了指身旁的大玻璃。

他们今天吃饭的火锅店在学校附近的商场二楼，位置又正好在靠窗的位置。

黎冰顺着周一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便发现商场楼下，有一个眼熟的身影蹒跚着走过。

黎永嘉衣着朴素，神色憔悴。

他站在一间便宜的快餐店门口，似乎在纠结要不要进去吃饭。

黎小少爷还有吃路边快餐的时候？

这才几天，他就成这样了？

“我记得黎氏分割之后属于黎汉山的那笔财产最后都到了他手上，他怎么把自己过得这么拮据。”

黎冰有些疑惑，他不在学校的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哦，这件事我有听社团的朋友说过几句。”

周一行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听说他前段时间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让好几个人给他当牛做马。”

“等那些人恢复过来之后，一个个都恨上了他，找他要精神损失费，要不到就找茬，反正他现在在学校里很难过，已经搬出去住了。”

反正周一行是一点都不会心疼这种人的，说一句自作自受活该都算好的了。

“哦……还有这么一回事啊？”

黎冰垂眸看着黎永嘉离开，神色淡淡，就好像一直萦绕在头顶终于散去了一样。

“他要是不那么作死，还能过得好一点。”

左右和自己已经毫无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