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我是说，鬼楼这么多年没有任何失踪或是死亡记录，每一个从这里走出去的人都会说楼里什么都没有……唔。”

黎冰满脸通红，一句话断断续续没有说完就又被吻住。

郁言琛就和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黎冰手软脚软，实在忍无可忍放在胸膛上的手伸进浴袍底下狠狠拧了一把。

“嘶——”

“郁言琛！我在和你聊正事！”黎冰抹了抹嘴巴，直起身色厉内荏地瞪着郁言琛。

而郁言琛只是捂着胸口，无奈又宠溺地道：“你还真是什么地方都敢捏啊，捏坏了怎么办？”

“坏了就坏了，你留着又没用。”

“怎么就没用？”郁言琛看了眼黎冰，心想这话说出来又要被猫崽儿打了，还是闭了嘴。“行，接着说。”

黎冰轻轻哼了声，重新趴下。

“你看啊，黑影是阿珍的附庸，被黑影抓到的人会失忆，出来之后会向外界表达这里什么都没有的讯息，久而久之就不会有人再来这栋楼了。”

“你是说阿珍是在用自己的方法阻止别人进来？”

“可能吧？”

黎冰在捋思路，他算是完整见过四个阶段阿珍的人，鬼楼在十二点钟声响起前也有两个不同的状态，这两个状态中间相隔五年，或许是发生过什么。

五年前的阿珍是被红绳困在天台的水池上的，而五年后的阿珍披头散发，可以随意在楼的范围内游荡。

是因为没有黑影了吗？

“黑影能杀吗？”黎冰突然问道。

郁言琛回答：“能，我试过，但今天的数量并没有减少，我猜测那些都是阿珍的力量，只要阿珍没事，黑影就不会减少。”

黑影依托于阿珍的力量？

那五年后的阿珍已经弱到连黑影都召唤不出来的地步了吗？

这中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啊？

黎冰百思不得其解，“唉，感觉现在这个时间线很多事情都没发生啊，我们不会是要等普通人阿珍变成怪异之后才能找到出去的办法吧？”

“说不定呢？”郁言琛把玩着他的手指，“历史的轨迹是不能改变的，我们在这里也只能顺其自然。”

要不是断定了17岁的郁言琛出去以后会失忆，他也不会这么堂而皇之的和年轻的自己碰面。

“那得等多久？”黎冰愁眉苦脸地看着天花板。“我们明天去盯着阿珍吧，哦对，还有莫池，他也是重点观察对象。”

“莫池？”

“一个和阿珍关系很好的男学生，你没见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