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念微微一笑,“刚回到京中,想同阿恒开个玩笑。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一看便知我未受伤。只是……我不知他已成亲。”神情落寞,颇为无奈。
众人唏嘘不已,原来是萧少将军始乱终弃!
“啊?”喜庆傻了!
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江雅月让他将捆白知念的绳索打个活扣,方便挣脱开。
他想了想,闭上嘴。
白知念等了许久,见喜庆都未说话,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她准备好的说辞还未说完。
“喜庆,江氏让你带我来此作甚?是为了羞辱徐家,诬陷徐公子……”
喜庆插嘴道:“白姑娘,你说什么?不是你要来还银子吗?你忘了?对了,您还命小的告诉大家,传言不是真的,还让我带个锣。”
铛铛铛,喜庆敲了三下,震天响,“哎,这个大哥,我是不是说不是真的,大嫂,你们扔菜叶的时候,我是不是说,慢着,慢着,不是,不是,白姑娘,你刚才怎么不说话?谁堵你口,绑你身了?”
喜庆翻着白眼,跟他比无赖,他可是真的。
“既然是一场误会,还什么银子?大家当乐呵,听听算了。好了,好了,老夫累了,大家散了吧。”徐太傅向众人挥手。
“太傅慢走。”大家心中愧疚,纷纷为徐家打扫台阶。
徐管家连忙阻止众人,“大家莫要沾手了,小事而已。”命人搬出几筐菜和鸡蛋,让众人自行拿走,“刚太傅大人命小人买来,送给各位,说大家都不容易,拿回家去吧。”
众人羞愤难言,跪在地上,朝徐家大门磕头忏悔。
白知念见喜庆等人走了,气呼呼一直走到皇城大街进了丰源号。
江雅月听完喜庆的汇报,更加笃定白知念与景王勾结,因为丰源号就是景王的产业,但凡受打击就去,一定不是偶然。
她突得想到前世,难道白知念还跟景王有一腿?
否则,她提议把景王切成片,放铁板上烤,萧恒一刀切了下去,毫不犹豫。
那时萧恒就知道?
“九少奶奶,已去官府登记过了,往后白姑娘便是奴身,她身契在你手里还能翻上天去?”芳菲喜笑颜开。
知秋也跑了进来,“九少奶奶,白姑娘回来了。她买了好多礼物,正送给各房的主子和下人们,她还说……要请大家吃烤肉。买来许多碳火和肉,还有一张好大的铁板,比门还大。”
江雅月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