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笑死我了,老三还说他才是大师兄最宠爱的崽,殊不知,你才是,哈哈哈,老三就是自作多情。”
说完,西陵玥高兴地灌了两大口酒,明亮的大眼睛盛满璀璨的笑意。
棠溪琰喝了口酒,也跟着笑了起来,自从第一次见面,上官鹤就和四师兄结下了梁子,两人几乎见面就吵,五师兄又跟四师兄好得穿一条裤子,只怕拉架也是拉偏架,“三位师兄在山上,只怕热闹极了。”
被棠溪琰念叨的三人,此时正破天荒地凑在一起喝酒,忽然,上官鹤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嘀咕道:“肯定是阿琰在想我。”
夜绯衣嘴角下意识勾起讥讽的笑,“想你还不如二师姐厉害,居然后下山吗?”
上官鹤只觉心口被狠狠插了一箭,他颇为恼火地扭头瞪着夜绯衣,咬牙道:“你是属狗的吗?”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夜绯衣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冲上官鹤吼道:“老子是狼,凶狠无比的狼!”
上官鹤从善如流地开口,“好的,狼狗!”
话罢,他冲夜绯衣嚣张地挑了挑眉,脸上盛满贱兮兮的笑,仿佛在说,有本事,你打我呀~
夜绯衣眉头一皱,目光不善地盯着他,无声地表示,打就打,谁怕谁呀!
姜承钰默默地瞅了两人一眼,空中火药味愈发浓郁,他眼疾手快地拎起酒壶,“唰”地一下闪身离开,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石桌炸裂,烟尘与碎瓷片齐飞。
姜承钰坐在角落里的秋千上,悠哉悠哉地喝着酒,笑眯眯地看着打成一团的两人,时不时还高声喊一嗓子,“两位师兄,别打啦~”
两人对轰一拳,强劲的气浪散开,震得整个双峰都跟着抖了抖,天竺门的弟子们感受到震动,抬头望了眼双峰的方向,继续面不改色地做着手上的事。
两人分开,上官鹤抬手摸了下嘴角,疼意席卷,好像肿了,他双目喷火地瞪着夜绯衣,语气森然,“你敢打我的脸?!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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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离伞!”
他大喝一声,下一秒,一柄银白色的剑挟着清越铮鸣,兴奋地飞到上官鹤的手中,嗡嗡震颤。
夜绯衣低头看了眼腰间破碎的酒壶,澄澈的酒水涓涓往外涌流,他崩溃的大喊一声,“我的醉梦离!”
这可是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的酒啊!他最心爱的酒!
他也抬手招来他的剑——醉梦离,两人无声地对视片刻,越看越觉得对方不顺眼,两人同时闪身,又叮叮当当地打成一团。
见两人都动真格了,姜承钰眼睛一亮,轻喝道:“等等。”
“嗖~”
一柄黑不溜秋的剑出现在他手中,他双眼放光地大喊一声,“师兄,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