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有些意外,“魏嗣王未亲自问询吗?”
“只称怀仁。”凌敬笑了笑,然后再解释道:“毕竟牵扯玉壶春酒肆,怀仁尚需避嫌。”
杜如晦脸更黑了,当年就是叔父非要夺人产业,好吧,抢到手了那就好好经营嘛,非要盗买官粮,结果牵扯到杨文干谋逆案中了。
长孙无忌突然说:“记得李怀仁以前提及,封伦阴诡,果然一语中的。”
“说起来怀仁对天策府诸多英杰都有敬仰之意,唯独与封伦有隙。”凌敬平静的说:“当年若不是江国公,怀仁必然落榜。”
房玄龄突然想到了什么,呃了声转头看向李世民。
“嗯?”
房玄龄犹豫了下,眼角余光扫了扫杜如晦,才开口道:“突然想起一事,当年怀仁赴考,写下《春江花月夜》,但时任吏部尚书的封德彝未将其列入榜单。”
凌敬有些好奇,这件事他和李善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后来是江国公陈叔达发现了那篇《春江花月夜》,直接送到御案前才反转的。
“当日封德彝来承乾殿拜见,殿下与克明在天策府,臣听其提及,是杜执礼寻上门,言李怀仁与东宫魏征、韦挺交好,有依附东宫之像……”
李世民挑了挑眉头,“还有这等事?”
凌敬抓住了这个时机,好奇的问:“杜执礼与封德彝交好?”
杜淹不去找其他人,去找封伦……虽然当时封伦任吏部尚书,是主考官,但这种坏人前途的事情,没有交情贸贸然上门只怕会被打出来吧。
长孙无忌立即道:“从未闻此二人交好。”
李世民转头看了眼,杜如晦也摇头道:“未曾耳闻。”
房玄龄补充道:“当年怀仁在山东筹谋战事,但毕竟尚未出仕,亦未有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