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

姜柔眨巴眨巴眼睛，声音更低更娇：“求求你呀。”

傅司渊发现自己还真是挺吃这套。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仿佛介绍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秘书，陈卓雅。”

姜柔眼底闪过狡黠的锋芒，但是当她再次将目光望向陈卓雅时，表情变得好无辜：“陈秘书，你为什么穿我的拖鞋？”

傅司渊无奈一笑，这小坏蛋。

听到姜柔的问题，陈卓雅显然十分震惊以及气愤。

她神情冰冷，声音同样冷若冰霜：“姜大小姐开什么玩笑，这是我自己的拖鞋。”

姜柔收回目光，委屈巴巴望向傅司渊。

“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嗯？”

姜柔伸出白嫩的小手指向陈卓雅脚上的拖鞋，小嘴一噘，可委屈了。

“你骗我拖鞋是新的，结果是陈秘书穿过的，虽然我不像你洁癖那么严重吧，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愿意穿别人穿过的拖鞋啊，万一她有脚气脚臭什么的，传染给我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