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参与是必须的,他不止能力强,而且还是郸城鲁家送来的人,可以说,他深得鲁家和秦荽的重用。
即便秦荽不重用掌柜的,为了给鲁家安心,也是要安排他来参与。
安排妥当后,秦荽告诉他们,明天要去参加一个宴席,所以明日不会过来。
从仓房出来上马车时,看见马慧从香铺匆匆出来,秦荽坐稳了马车里,撩起帘子看向马慧。
“有事?”
马慧抿了抿唇,眼神闪躲,看得出她十分挣扎纠结,良久才屈膝笑道:“无事,就是来送一送太太!”
掌柜的和卢镶银以及其余在香铺和仓房做事的人,都是称呼秦荽一声东家,只有马慧是喊她太太的,听起来,倒像是和秦荽的关系与众不同。
秦荽深深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放下帘子,青古立刻吩咐马车夫可以回家了。
看着远去的马车,马慧只觉得浑身冰冷,心里是天人交战,激荡不已。
但是,马慧明白了一件事:“太太,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青茜走了,马慧又不敢打包票秦荽究竟是不是知道了?亦或者知道了多少?
她站了许久,直到一个熟客来买香料,见她在外像是丢了魂般,便喊了她一声,这才让马慧回了神。
熟客笑着说:“你这是望谁呢?”
马慧立刻堆起满面笑容:“这不,刚送我们家太太呢!”
熟客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考虑考虑婚事了,何况,以你这能力,哪有久居人下的道理?”
马慧一愣,又听熟客道:“咱们这些熟客谁不知道,这店铺基本上都是你一人打理,我们都只认得你,谁认得你家太太呢?你若是另外开铺子,我们啊,都跟着你走呢!”
“您说的哪里话,我离了这里可是什么都不是了。”
熟客颇有深意地看着她笑了笑,又凑到她耳边说:“你还怕没人要你?”
马慧僵硬着挤出一个笑:“马太太,您这话从何说起?”
“我自然是受人之托而来。那人啊,晚上想见你一面,这段时间,你都不理人,人家可是想你得紧,这不,托到我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