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芒嘿嘿一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甄少主,我听说范达和陈靖最近不太安分,您看是不是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甄猛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对,对,这两个家伙,不把他们干掉,也得让他们丢官罢爵,空出来郡学祭酒和司隶校尉的位置。”
二狗在一旁听着,他不断挤眉弄眼,暗示甄猛说话注意点,但甄猛浑然不觉,继续大放厥词。
“甄少主,这可是大好机会,您看是不是……”赵芒故意拉长了声音,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甄猛一拍大腿,大声说道:“好,就这么定了!二狗,去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就去拜访范达和陈靖。”
二狗在一旁急得直咳嗽,他小声提醒:“少主,这事儿得从长计议。”
甄猛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从长计议什么,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得赶紧行动。”
二狗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甄猛这脑子一热,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次不要惹出大祸。
第二天,甄猛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前往范达和陈靖的府邸。他一路上高谈阔论,大言不惭,完全不顾旁人的目光和议论。
到了范达府上,甄猛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他的声音洪亮:“范达,你这郡学祭酒的位置,我看你是坐不稳了。”
范达一脸懵然,他看着甄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甄猛继续说道:“你这老宅我看中了,识相的就赶紧搬走,不然……”
话还没说完,二狗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他小声提醒:“少主,这话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