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籍肇事者淡定答曰:“3.8自然吸气。”
坤姐大叫:“听上去像5.7机械增压呢!”
大家哄然大笑。
吃完闹完笑完,车队继续前进,这时的小雨基本上停了。
雨停之后,母司让书法老师领着儿子亮亮徒步上山,让亮亮在车外看自己如何应对一个又一个挑战。亮亮在泥地里一步一个脚印,非常高兴,一会儿对老爸叫着“加油”,一会儿对着老爸的银马在泥地里跳街舞,看来他从小就有越野越男人的潜力。
原来没有难度的地方,因为下雨也有难度了。母司那强大的卢比肯配上那美丽又犀利的31580R17妈急死轮胎,正常情况在60°的泥巴坡上都能停车,但是有个坑,母司也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马从坑里开出来。
当母司从坑里出来,摇下车窗,书法老师对母司感叹:“这里很有难度啊!”
母司笑道:“难度是车外的人看到的。坐在车里就没有难度。”
当大部队到了冷水沟,离登顶已经不远了,却因为同时有两个手台指挥坤姐兄弟那台蓝马,坤姐兄弟一时的反应出现了紊乱,结果蓝马被忽悠到沟里翻掉了。坤姐兄弟从车窗里爬出来,玉指还受了小伤。
经过母司的布局,几台车的绞盘从几个方向拉蓝马,把蓝马从沟里拉了出来,蓝马也是只受了点儿皮外伤。最后,除了那辆猛禽以外,所有的车都用自己的大脚爬上了最后一个陡坡。
兄弟们在山顶上欢呼,合影留念。欢呼结束后,袋狼像一个医生问一个腹泻病人似的问坤姐:“今天你拉了几次?”
坤姐道:“拉了四次。”
“豹版牛逼,只拉了一次。只在老虎口拉了一次。”
“我最后一次都快上去了,妈的,又拉了一把。”
大部分上海车友,人力两驱到顶,再坐其他车友的车,VIP软座到底。母司看见那个20轮毂的身材高大的车主坐在小帅的车上下山,心想在江湖上混,看来不能只看气场,还是要看真才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