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子像条活蛇在血肉里翻搅,每一次金属碰撞骨头的脆响都让我脊背弓成虾米。
“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涌了出来。
疼痛像电流一样从肩膀传遍全身,我几乎要咬碎嘴里的毛巾。
“别动!”
她厉声喝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她用左手腕压着我的后颈,这个擒拿姿势让她能清晰感知到我每一次抽搐。
当钳子终于夹住弹头时,她的小指无意识地勾住了我汗湿的衣领。
“找到了。”她低声说道,随即用力一拔。
“啊……!”
我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整个人几乎要蜷缩起来。
子弹被拔出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肩膀像是被撕裂了一样,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林浅迅速用纱布按住伤口,用力按压止血。
她的动作虽然有些粗暴,但效果明显。
我能感觉到血流的速度在逐渐减缓。
“忍着点,马上就好。”
她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拿起碘伏,直接倒在了我的伤口上。
“嘶……!”
我倒吸一口冷气,碘伏的刺激让我的伤口像是被火烧一样疼痛。
我几乎要晕过去,但林浅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迅速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然后用绷带固定住。
整个过程虽然简单粗暴,但还算有效。
“好了。”
她依旧面无表情,就好像做了一件并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将用过的工具收拾好,放回急救包里。
我瘫坐在座椅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
肩膀上的疼痛依然在持续,我浑身不停地颤抖,额头上早已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她又递给我一瓶葡萄糖,我两口喝下?
这东西并不能止疼,只是缓解心理上的不适,已经我严重缺血造成的低血糖。
我颤抖着手,从兜里摸出烟,可颤抖的手,尝试了好几遍也没能将烟点燃。
林浅见状,从我手里将打火机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