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坼交涉以重金花钱买下,以周坼当时地处境,险些就同意了,还是邵文成死皮赖脸地证明自己有用才被留下的。
就这样一直待在周坼的身边当助理,任劳任怨的,甚至没有正经工资,院里啥时候有钱了,他就有工资。
后面他才知道,周坼本来就没打算把他卖给北科玄,院里缺打手和牛马,她就是想要他心甘情愿地过来打黑工。
所以那一出就是吓唬他的。
地方到了。
停车场一溜的豪车,显得他们这辆小破车十分的寒碜,好在周坼长得贵气。
只要他俩自信,其他人对那辆车就存点怀疑。
难道这辆车有什么来历?
一如既往的酒局,无非是一些客套话还有酒过三巡的客气。
地上已经躺下了不少的酒瓶,坐在黑皮沙发上的那个黑发青年除了眼底的青黑,没有太多的情绪,最后一个人喝趴下了,她才慢条斯理地站起来。
顺手拿起座椅旁的外套,她不自觉地已经扯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清冷的脸上其实已经晕上几分酒意。
邵文成算着时间进来,刚刚好看见这一桌子全都喝趴下的投资人,只是径直走过去,把桌子上的合同抽出来,然后接过她手里的外套。
“没事吧。”
周坼按了按眉心,然后摆摆手,跨步走出了包厢。
这群人本来就有意要签,但是奈何这圈子里周坼喝酒的名声太响了,非要把周坼喝趴下才肯罢休,就一直喝到了现在。
一身乱七八糟的酒味,就算不醉,闻着也够头疼的。
邵文成留着开车用的,周坼就没让他进来掺和。
没出什么事情,就是时间要比预计的晚了一点。
“你回去调动一下资金,把设备再更新一下。”
她坐上车,直觉有些热,又把车窗降下来了些,外面的冷风灌进来,将酒味散去不少,才将脑子吹醒了些。
邵文成从后视镜看了她几眼,问道:“您没事吧,要我给您买点醒酒汤吗。”
她的状态不太对,像邵文成这样的怪物直觉最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