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家伙是搞研究的,她带回来的东西应该,大概,也许,可能是可靠的吧。
很显然,钟随安这家伙在周坼家待了这么久,愣是连一点机密都没有看到,一天天的除了觊觎周坼的美貌之外,就只剩下了睡觉。
所以,连周坼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钟随安不知道在原地蹲了多久,才决定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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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那个试品呢,您没带?”助理习惯性地想要去接过周坼手里地东西,但是发现今天的周坼格外地……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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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什么都没有带。
“用了。”
邵助沉默思索了片刻就收回手,很快地就转手开车门让周坼上车。
“没事,您还在就好。”
对于教授忽然莫名其妙地不着调的这种“黑天鹅事件”,他已经想好了备用方案,怎么样都不会出错的。
再说了,今晚最主要的是让投资商高兴了,然后投下一大批钱,产品什么的他们也听不懂看不懂,真带去了说不定还要亲自演示然后出毛病。
他早就准备好了PPT和产品的各项资料,只要有教授镇场子,应该也差不多了。
这辆研究院里唯一算是说得过去的车,现在也是沾上些许风霜,好在低调的款式看不出太多的损耗。
只能说“南科玄”真的缺钱,再拿不出钱砸下去,他们又要把一部分的研究拿出来卖了。
可怜的大穷逼。
每次北科玄的人看见他们都是用那种无比可怜和同情的眼神看着他们。
这也是没办法了。
邵文成提了提眼镜,看了眼后视镜的周教授,无奈地说道:“院里要撑不下去了,要不要先把外面那支股票抛了。”
邵文成现在有那么一点后悔了,当初北科玄给的条件这么好,他愣是屁颠屁颠地跟着周坼到了南科玄,现在还要倒贴打工。
“不然我答应钟家的要求去北科玄,然后用他们的工资回来养我们南科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