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嗯?”季北转身被压到墙上,时坼埋头在脖子上,腰被她紧紧地扣住,但浅尝辄止,她就松开了。
眼镜被撞得滑落下来,他喘着气把眼镜往上提,语气幽怨:“你下次提前说一声啊,我又不是不给你喝。”
时坼特地没有抹去痕迹,给他整理好衣领却能漏出咬痕,慢声解释道:“这里不长眼的多,给你留点味道,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他们就不会打你的主意了。”
“哦,那你早点回来,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被欺负了怎么办。”
“嗯。”时坼拿了一把银制的匕首给他,“这个能对吸血鬼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拿着防身。”
“嗯嗯。”季北点头,催促她去忙吧,他要看书。
时坼安排好他后,才慢悠悠地走到血王的城堡。
九岁看着那把银制匕首,抓狂地抓了抓头上的毛发:大人你是吸血鬼啊啊啊,怎么拿得出这种东西!!!
但是它也只敢自己在心里小小地震撼一把,丝毫不敢提醒。
“薇尔公爵。”血王坐在那张镶钻的王座上,手里猩红的液体毫无疑问不会是酒,他似乎很高傲地睥睨着时坼。
时坼淡淡地坐下,开口提醒:“我叫时坼,不叫薇尔,陛下。”
他上位后,很臭屁地把所有东方的吸血鬼全都赐姓了,隐隐有歧视东方的意思,不管对方认不认,都要这么喊。
“这不重要薇尔公爵,重要的是关于整个血族的大计。我认为我们应该携手重振血族的辉煌,夺回属于我们血族的领地,让人类继续为仆被奴役。”
他兴奋地巴拉巴拉了一大堆,甚至站起来走到了她的身边,指指点点,最后才坐回王座上。
骄傲又自衿地抬起下巴,“薇尔公爵,我给你这个共创辉煌的机会,你是聪明人,应该懂得把握。”
时坼低头摆弄桌子上的摆件,拨弄钟摆,看样子似乎没有听进去。
最后油盐不进地说了句:“我不叫薇尔,陛下还是记不住,那我又怎么放心和陛下谈其他的事情呢。”
血王:“……”我讲了那么多,你就记住这个?一个破名字,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