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坼轻叹一口气,把戒指捏在手里,在把他托好。
程燧好不容易才哭停下来,面对严坼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眼睛红的跟只兔子一样,一抽一噎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抹了抹眼泪,娇嗔道:“都怪你,天天板着一张脸,还长得那么好看,让我没有安全感,我才哭的……”
“现在帮我带上吧。”他娇矜地伸手。
她低眸认真地在他左手无名指上,一寸一寸套上去,烙上灵魂的印记。
她低头亲吻他的指尖,抬眼看他:“生日快乐,我的先生。”
一室荒唐,娇吟沉醉。他分明撑不住了,却还在任予任求,花瓣落了一地。
小主,
从客厅沙发上到窗户,房间床上,交缠的身影如胶似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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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
瞒得再久,也终究会有被发现的那一天。
外面风雨交加,沈延庭站在自家家门口显得更加的狼狈。
里面那个男人,他的父亲,和另一个女人,还有他们的两个孩子在他的家里吃着晚饭,仿佛他才是那个外人。
母亲才刚去世没多久,他就带着别的女人,登堂入室,鸠占鹊巢。
他眼眶通红,强忍恨意:“滚!滚出我家!”
沈父冷下脸来:“怎么和长辈说话的,你妈教你的教养呢!”
“她也配当我的长辈?”沈延庭找回一点理智,眼神里淬着冷意,走进去。
爷爷说过,这个房子是他的,沈家的继承权也是他的。
从前他不理解爷爷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