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坼没有应他,驾着马朝前走,城中的百姓拥在道路两旁,满城的喜悦和欢呼,不少女子暗投青睐。
白榆看他听进去了,也没再说什么了。
一段不长的路程到达宫门,皇帝亲自出宫门来迎,虽说比不上史书上亲自到远郊来迎接,但这样在本朝也是一种殊荣了。
“皇上,臣幸不辱使命。”余坼作揖,皇帝顺势扶起。
因为余家祖祖辈辈忠心耿耿,更与几位先皇感情深厚,祖先皇在没办法再加爵位的情况下,给了那么一份殊荣。
“爱卿辛苦了。”皇帝笑不达眼底,“回朝!朕要奖率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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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柴火在院子里噼啪地响,显得静僻。
主子怎么还没回来,这皇上的宴席到底要摆上多久啊!
“咳……”
白青蹲在院子里煎药,听到房里的声响急忙跑进去,“公子你醒了?”
“水……”萧屿半撑着自己起来,声嘶音哑。
白青从桌上倒了杯凉水递过去问:“公子感觉如何?可有好些?主子带你回来时你满身伤痕,可是被仇家追杀了?”
语罢,又觉得自己问得过多了些,懊恼地低头,“抱歉啊公子,我一个人待久了,看见新鲜的人有些好奇。”
萧屿咽了一杯的凉水,急得呛了几声,摆手,“无碍。”
“还请问,你主子是?……”他微微抬眸试探。
白青忽然一顿,转身,“哎呀,遭了。我的药!”一边走一边说,“公子我们过后再聊,我先去煎药了。”
萧屿顿了顿,看见大开的门口少年提着酒,眼睫疏寒,掺着月色立在门口,他真的很适合月。
萧屿不明所以地乱了几分,眼神飘忽。
“你……”
“喝吗。”她拎着酒坛子走进来。
“主子!少喝点!那位公子身体还没好全!!!”白青没敢进去,只敢在外面喊。
“白榆,你怎么不劝劝主子!这一个两个的要是身体出了什么差错,我又要忙活了!”
“主子他有分寸。”白榆不在意地在白青的药柜子里挑挑捡捡,顺便敷衍白青。
“分寸分寸,我看他就不像有分寸的样子。哪个有分寸的病人自己还没好就带着别的病人一块喝酒的!!!”白青趁余坼不在,疯狂碎碎念。
“……”
“白青。”
白青僵硬回头,造孽啊,不会都听到了吧……
“照顾好里面那位公子。”
白青快把头低到地上去了,胡乱点着头,救命啊!
萧屿低头看着手里的瓷瓶,想起了与那个人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