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宁本就对慕容氏十分不喜,面子上强忍着罢了,她无辜地眨眨眼:“舅母有所不知,当初是赵大公子在琉璃斋强行抢走了锦盒,导致被暗器所伤,怪不得我。”
“阿宁,解药留着也没用,不如给赵大人?”慕容氏好声好气地哄着:“我已经替你做主答应了赵大人。”
赵康应自始至终也没开口。
陆景宁抽回胳膊,和慕容氏拉开了距离,仰起头:“锦盒是我耗费了五万两银子买的,除去三颗保宫丸,还剩下锦盒机关和解药,舅母是打算替赵大人给这剩下的两万两银子么?”
“两万两?”慕容氏呼吸一滞,笑意有些勉强:“可这解药你留着也没用。”
“怎么会呢,这盒子部署精妙,我准备留着防身用,却被赵大公子破坏了,我的损失谁来承担?”
陆景宁态度坚决,要解药就要两万两银子。
不论是谁掏钱。
慕容氏见陆景宁丝毫不给自己面子,她脸色有些挂不住,要她白白掏银子,她自然不愿,只能委婉地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赵康应深吸口气:“好,我即刻派人去取银票。”
吃了亏,他认了。
这笔账,早晚有一日会从陆景宁身上找回来!
半个时辰后赵家人将银票送上,陆景宁也让云栽交出解药,赵康应拿着解药匆匆离开。
“阿宁!”慕容氏眼巴巴地看着陆景宁手里的两万两银票,叹了口气:“其实有些话舅母不该跟你说的。”
“既然如此,那舅母就别说了,阿宁年纪小,未必能给您承担。”陆景宁将银票叠起纳入怀中,杜绝了慕容氏的小心思,她眸光冷冽:“还有,舅母今日也不该擅自做主替我应承了赵大人解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