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隋挨了打,心中不忿还要深吸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步大人,是我一时糊涂说错了话,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步晏冲着赵隋摊开手心:“我记得公主的贴身玉佩遗落在了赵家,还请赵大公子物归原主。”
赵隋拧眉,迟迟没有回应,身后的赵康应清了清嗓子提醒,无奈赵隋只能朝着身后小厮看了眼。
小厮飞身去取,很快便折返回来,将玉佩递给了赵隋,赵隋握在手心。
当初这枚玉佩是陆景宁执意送给他的,赵隋压根就瞧不上,但此刻,他竟不愿意将玉佩送给步晏。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
见他紧攥玉佩不愿归还,步晏双目蒙上了一层冷意,提醒:“赵大公子?”
赵隋将玉佩往前一递:“劳烦步大人将公主遗落的玉佩归还。”
步晏接过纳入怀中,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对着长喜公公说:“回宫复命去吧。”
“是。”
肃国公府的牌匾也被正式摘除,赵康应脸色灰白,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岁不止。
赵隋站在他身后,信誓旦旦地说:“父亲,我一定会努力重振赵家,今日之辱,儿子绝不敢忘。”
赵康应闭了闭眼,短短几日肃国公府被贬,妻子毁了清白,女儿被当众鞭打,儿子又被罚。
他不明白,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错了。
“嘶!”赵隋捂着左眼,疼得额头冒汗,求救地看向了赵康应:“解药在陆景宁手里。”
“又是陆景宁!”赵康应眼眸凌厉,扬声喊人去备马,他要亲自去一趟上官府取解药。